If线:男鬼盖饭(三)(2 / 4)
用她习惯了对谁撒娇的语气喊一声他的名字,甚至只是用那种他少年时代窥视过的甜蜜目光看他一眼,他都会像个不分场合发病的性瘾患者,亟需离他的刺激源远一点,才能不动声色地把那些情绪压下去。
黑暗让他感到安全,很多时候他会庆幸苏夏让他关上了灯。
他并不好看的身体,他不知已经动情成何种狼狈丑态的脸,都不会被她看见。而他可以继续无耻地寄生在这片天真之上,以丈夫的身份和她亲密无间。
他自觉已经竭力克制,但苏夏还是哭了。
摸到她眼泪的第二天,许霁青开始有意识地晚归。
忙本来就是他习惯了的常态,偶尔赶上事务不多,许霁青会把那些并不紧要的日程提前,好让他的下班时间能从六点半延到十一点过后。
这个时间,他的妻子应该已经睡了。
睡梦中的苏夏不会害怕,也不会掉眼泪,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尝试他想做的一切:
他可以单膝跪在她床头,静静看一会儿她睡着的脸,可以模仿他见过的恩爱夫妻,用他那只还算好看的手牵住她的,跟小孩似地在被子里轻轻晃一晃。
他可以用气声很轻地练习,怎么能在下次和她共处的时候,不那么僵硬地喊她一声夏夏。
他本来还可以偷偷亲一亲她。
最接近的那次,已经快要碰上她的唇,但又因为心脏跳得实在太快,激烈得让他误以为自己快要死了,又退了回来。
一遇上她,他的所思所想,他的意识和身体都不听使唤。
就像许霁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放弃吻她之后,又莫名其妙地,将他发烫的脸和耳朵枕上她柔软铺开的长发,让他的头发也融在那片温暖的墨色里。
肉麻得不像他,倒像什么小时候听过的,乡间故里的旧风俗。
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
生当复来归,死当长相思。
会有那么一天吗,许霁青想。他这么恶劣的人,怎会满足于在九泉之下想她。
他不敢奢望她会爱他,但也不甘心在她生命里一点痕迹都留不下,假如他能选择自己离开世界的方式,那一定会是无比狡猾而卑鄙地、最好是壮烈地死在她面前,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。
如果她忘了,他就回来。
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。
所以,就算我变成了厉鬼,也别把我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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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霁青家里人不多,母亲常年在疗养院,妹妹在国外上大学,一年到头能见面的机会,也就是年底腊月一起吃几顿饭。许皎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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