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李昺在突厥的奇遇(2 / 4)
复杂心情,全部倾注独孤华裳的心头。
骤然间,大漠的南陲升起滚滚的烟尘,烟尘里冒出两匹快马,直接赶到独孤华裳的骆驼面前。
“独孤华裳,你的家书!”
信使将信交给独孤华裳。
独孤华裳接过家书,脸上焕发欢悦的光彩。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拆开信封,迫不及待地读起信来。紧接着,她的手抖得多厉害!
脸色像纸一样苍白!李昺连忙凑上前去。忽然,独孤华裳眼神僵直,一个倾斜,昏倒下去。
酷暑乍过,严寒就来了,突厥人没有秋天,沙钵略可汗为了给南人留下强烈的尚武精神的印象,决定在送李昺一行回国之前,举行规模盛大的冬猎。
大清早,几十个突厥贵族拥着沙钵略可汗和可贺敦,在一千多卫士的护卫下向都斤山北麓进发。
他们头戴貂帽,身着锦缎皮裘,挎着腰刀,佩着弓箭,骑着高头骏马,旋风般地卷向前去。不消片刻功夫,便把南方的护亲客人拉开一箭之地。
李昺长啸一声,腾跃上前,紧紧跟着可贺敦的胭脂马,逼近沙钵略可汗的什伐赤。
李昺在家时曾听叔父长孙览说过:作为一个将军,识别敌人战将的坐骑是十分紧要的。因为,敌人的旗号可以更换,装束可以变化,但战马与它的主人却是不易分开的。
李昺出于一个战士的意识,仔细观察突厥贵族们的坐骑。那身上烙着“发”记号的,是阴山北麓阿史阿德氏贵族的骏马;印着“德”记号的,是拔延阿史德氏贵族的骏马。
烙有“勿”形的,是碛南贵族的骏马……李昺明白:眼前不仅有突厥族最尊贵的人,还有突厥马的精华。
突然,两道利箭般的眼光,投到李昺脸上——可贺敦在注视他。李昺感到很不自在,这是千金公主宇文氏变成可贺敦以后第一次同他照面。
那天到了都斤镇可汗的牙帐,公主并没有自杀,而是毫无周折地同沙钵略成婚。当时,李昺怅惘之余,深感女人的心思直似行云流水难以捉摸。
几天后,李昺在安根河边饮马,恰好在那里碰到浣衣的玉露,从她口中得知,公主那天看到的家书是一封凶信,公主的父亲赵王招、叔父越王盛都被大丞相杨坚杀了。
于是,李昺对她的行为有了新的理解。不久,公主又接二连三地同沙钵略出去练习骑术,这举动又进一步证实李昺的想法:公主是为了借助突厥的力量复仇,才与沙钵略完婚的。
漠北的生活一晃过了几个月,今日再与公主照面,李昺觉得她已判若两人了。仿佛她得了一场大病,气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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