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章 第 101 章(4 / 6)

们能够选择做什么吗?我们能做到一切吗?我们消亡之后会变得怎么样,假如我们真是在活着的话,我们应该在活着的时候做什么……而我们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?”

摇曳的微光中,上面的字迹越来越明显,逐渐可以辨识出三种不同的语言的模样来。于是京垓放手转身,在祭坛的边上负手转圈,继续念经似的说道:

“而我们的世界又将如何运行下去……我们头顶的天体是什么,我们又会变得怎么样……我们是从哪里开始的,我们是如何表达的,我们想象到的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吗?我们与其他物质是沿着什么东西在发生变化的,我们能建立起某种确凿无误的秩序吗?还有……第十七问题,我们能学会唱歌和跳舞吗?”

可是,这些问题不是都很奇怪吗?

“表达问题的研究者们声称这种表述模式,是最为简单的,简单但不清晰,简单,其实并不简单,”他自顾自地说,“里面有一个词决计是不简单的。”

这个词就是“我们”。

七位导师书写了齿轮人的历史,按照他们自己的文本,他们是齿轮人历史的发源与唯一的始祖。若按标准时计算,这个确凿的发源的时间可能是在一千六百万余个标准时之前,在那时候,这些问题就已经存在了。

“那么就诞生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,他们并不是和‘我们’‘我们这些现代的活者’一起说出这个问题的,他们是和谁一起说出这个问题的呢?”

天人导师在临走过说过,导师们曾进行过一次伟大的迁徙。

而那时,他还说,导师们也有创造者。

没有什么东西是没有来源的。

那么最初的来源又是什么呢?

京垓背对祭坛,望向世界最深处纯粹物质里的流光:

“那么,我的同胞们呀,他们的创造者会是什么样子的呢?在生物的研究中,我们早已发现动物与动物各有不同。那么大荒上无数的异族,还有我们,为何在外貌上如此相似呢?那么是否可以认为,纵然身体各不相同,但我们确实地享有同一个共同的起源?这个起源的审美就是我们现在的模样。”

天人导师的遗骸下,祭坛上的刻痕,以多种不同的语言写就。其中一种便是解答城的语言。用里面的解答城文字,可以拼凑出两行不同的话。

第一行写着:他把人们引向了新的自由。

第二行则写着:过去已经发生过的事情,在永无止境的未来中一定会再一次地发生。

京垓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句话了。

他很久以前,曾听过他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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